It is only our ability to put a distance between ourselvesand our immediate experience which enales us to understand what is going on in a text。
——Jean-Paul Sartre
欧洲,其实是家族祖先财富最初的发源地。
严格说,没有父亲与母亲的联姻,我父亲可能现在依然在中国不知道干甚么工作。
如果说家族显赫应该说主要是我外婆家族比较源远流长。
最早可追溯到俄国旧沙皇时代,以后在欧洲的酿酒业、香水业和逐渐开始建立的其他实业。
外公的最大贡献在于借助皇室的力量在亚洲东南亚建立了自己的大业基石。
父亲是一个很有商业天赋的企业家,他使得家族的传统实业变成了无形的资金投资模式,建立了自己独有的商业经营模式,在资金分散投入的前提下,通过资金对有实力的集团和成长良好的领域的渗入而产生巨大的利润。
父亲有两个原则:一是绝对不涉及具体实业,二是绝不张扬显露。
他给我唯一的商业戒条是: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做甚么。
我基本上沿袭了父亲的商业风格和原则。
我与父亲的区别在于,我认为既然是资本经营就应该是全球的,而不是固定局限在某个特定区域,哪里是世界经济的中心,业务就应该主要放在那里。
我要扩大业务的疆域,最初父亲反对,但母亲也许是本能地对孩子的信任和宠爱吧,支持我的想法,谁叫父亲对母亲尊重有加呢,父亲只好同意让我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以后父亲见我业务还算把握得住,就更不干涉我了。
我在日本扩大投资的第二年,我听从我那些美国同行和伙伴的建议,开始对欧洲进行试探性进入。
首先,对家族原来在欧洲几个传统酒业的股权进行了整理,通过设立一家基金来统筹管理。
然后决定在欧洲建立一个公司集中的大本营,算是欧洲的前沿指挥中心。
许多家族原来合作的伙伴知道我的意图后,纷纷邀请我去考察观光。
具体不多说。
总之,按照父亲说法,至少有几个合作伙伴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一个是同样来自东欧某国贵族的后裔加特林先生,一个是与英国皇室关系密切的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而我自己比较信得过的朋友是法国的背景复杂的史密特先生(抱歉都是用笔名)我印象中,小时侯三、四岁时到过欧洲,但究竟怎样早忘记了。
因此,当我准备开拓欧洲市场前,总想自己去感受一下欧洲,按我自己的做事风格,不熟悉一个地方,轻易也不会去做生意。
最初在澳洲学完一年外语,熟悉家族业务也正好是比较空闲的一年,曾与小雪到欧洲旅游过一趟,以后,又陪父母到瑞士等国休假旅游路过几次,但都是走马观花,没有实际的感受。
相对而言我比较喜欢巴黎和伦敦,而且更偏重于法国巴黎。
我趋向于把欧洲的总部设在巴黎,以后认识了奥丽泰。
罗桑和贝卡。
罗桑,最终把大本营建到了巴黎。
这是后话。
巴黎市共20个大区,大小街道、马路、林荫大道5000余条。塞纳河水将整个巴黎市区一分为二。河的南面被称为左岸,河的北面为右岸。右岸以其金钱、贸易、权力和高雅,形成了巴黎的贸易、金融和消费中心。但左岸却以其活力和知识而取胜。那里,活跃著索尔邦大学和拉丁区的青年学生,聚集著蒙帕那斯的画家和诗人,当然也少不了圣日尔曼街的哲学家。巴黎市区的西部是最繁华的地带。右边有巴黎最为引人的风景线——香舍丽榭田园大道,沿大道向西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周围是著名的夏尔。戴高乐广场(又名“星形广场”广场的四周有12条大街呈辐射状向四周伸展开去,形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中心”左面有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法国军事学院和荣誉军人院等。各国使领馆、诸多的博物院、展览馆,以及豪华的大商店、总公司等均设在西部。巴黎市的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活跃、最热闹的地区。中心的“中心”是被塞纳河环饶的“西岱”(cite)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法院。协和广场、马德兰大教堂、巴黎歌剧院、杜伊勒里公园以及卢浮宫等都集中在这里。右岸的金融贸易区和左岸的拉丁区及索尔邦大学等也都地处这一带。
有许多大文豪都详细叙述过巴黎,而我自己觉得除了认识巴黎一些朋友外,其他不是太熟悉,因而某些地方或事件记错了,请忽略之,由于主要介绍认识的女孩子,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一直不太想写欧洲或者法国,就是因为讲到巴黎,我觉得美国好象就没甚么可说的了。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真的更喜欢巴黎。
我觉得巴黎与北京在许多地方有近似的地方,历史渊源、文化艺术的氛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等等。
遗憾的是因为语言和业务本身而在巴黎呆得相对时间短的关系,巴黎似乎并不象我了解美国一样,我总觉得神秘摸不透。
第一次因商务到巴黎住11,Rue d‘Astorg 75008 Paris巴黎饭店(也可能记错)这是个三星级的饭店,我感觉一般。好在只是一般性访问,倒没太在意,第二次商务访问巴黎,是公司在巴黎设立办事处后,住在归属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房产的在巴黎郊区的别墅,以后买了自己的别墅,每次到巴黎就再不住酒店,算是更习惯有自己的家吧。以后不再多说。
就总体评价而言,欧洲女孩子法国女孩确实比较优雅、时尚和浪漫,但她们并不象英国、意大利和西班牙开放,当然开放度最强的应该是北欧一些国家。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总觉得法国女孩许多地方与上海女孩有相似的地方。
这纯粹是我个人看法,我只想说说认识的人,至于各国女孩的比较留待专家去研究吧。
由于我工作交往的局限性,说实话,在任何地方我周围工作接触到的女孩子都差不多,也许各地公司招聘员工时标准相差无几的缘故。
我的活动范围只限于交际圈和身边的女孩子,所以我所指向的女孩子未必有代表性。
我在史密特先生的引见下,参加了几个商务性的聚会,聚会的那种富丽堂皇和服务的优雅让我最初很不适应。那时刚独自闯天下不久,对外面的世界真的很不了解。自从决定到欧洲建立商业拓展后,巴黎就成为了主要的考察地。正好当时在日本认识的京都大学的大学生森永真奈刚毕业,正好森永真奈法语也算不错,于是每次都带著真奈一块到法国。(背景参考:《交际圈:京都记事》漂亮的法国女孩子让你感觉到她们似乎是雕塑出来的一样,飘逸的身体如果再配上时尚的服装和修长的身体,真的美不胜收。说句心里话,我认为法国女孩子也许是最有品味的。
在一次聚会上,我认识了原担任过法国国营电视公司(FRANCE TELEVISION)主席的Herve Bourges先生。
他离开原职后在法国一个国际文化委员会的专业机构工作。
那时Herve Bourges先生要举办一个国际文化艺术周的活动,活动由法国政府出资主办。
Herve Bourges先生与史密特先生是老朋友,史密特知道我还没决定到底是在巴黎或伦敦建立公司,所以尽量给我提供机会让我多认识些法国朋友或参与些活动,算是增加些感性认识吧。
在文化艺术周期间,我认识了法国某电视台的主持人奥丽泰。
罗桑。
第一次见奥丽泰。
罗桑,她的形象使我想起看过的法国电影的女主角,只不过奥丽泰。
罗桑看上去更显得聪慧而端庄,以后认识更多法国女性,尤其是艺术界的女性,才发现其实她们看上去差不多,但区别也是蛮大的。
史密特先生的祖父据说是个伯爵,与奥丽泰家族都是从科西嘉来到巴黎的。
史密特五十来岁,与奥丽泰的丈夫巴提波特。
罗桑是深交,但从根上讲好象也是DE之类贵族姓氏的。
那是一个Herve Bourges名举办的酒会,算是为到来的各国佳宾饯行。
我个人理解,就西餐而言,法国酒会比在美国时所有的酒会,无论从酒的种类到食物的品种要丰富太多,而且每个小点都做得相当精致美观,配上亮晶晶的银器餐具,显得格外富丽堂皇。
参加酒会的女士们的礼装完全可以搞一个时装展览会。
史密特先生介绍我认识了巴提波特。
罗桑先生和夫人奥丽泰。
罗桑。
罗桑先生是一个金融家,同时,有一个大的葡萄园。
史密特介绍我们认识,也许是觉得我们有合作的可能吧。
罗桑先生工作的大部分时间主要在德国和英国,他是一个很有艺术造诣的企业家,据说罗桑先生经常带夫人在伦敦的海德公园和特拉法尔加广场散步,探讨一些很精深的艺术问题。
罗桑先生也为英国实业家亨利。
塔特爵士塔特陈列馆捐赠过一些艺术品,夫妇俩共同喜欢的美术作品是塞尚(Paul Cezanne)的作品,喜欢的诗人是魏尔兰(Panl Verlaine)和缪塞(Alfred de Musset)当然也酷爱莎士比亚和萧伯纳的所有作品。
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
那时奥丽泰。
罗桑刚做电视台的主播不久,罗桑先生绝对是个很能感染人的好朋友。
过了几天,罗桑先生邀请我和史密特先生去他的葡萄园参加他举行的舞会,好在不是正式的舞会,不至于让我太露怯。一来二往,我与罗桑先生来往比较密切,并终于开始生意上的合作。(参考背景《欧洲风云》在最初巴黎不太熟悉的情况下,我成了罗桑家的常客。只听说罗桑夫妇有个非常锺爱的女儿贝卡。罗桑,但最初半年,因为贝卡在英国读书,我始终没见过,看照片贝卡是一个非常活泼健康的女孩,倒没有特别之处。说实话,与罗桑夫妇交往,我多少感到自己的艺术修养太欠缺,而且做生意的许多方法和思路显得太局限性了些,我现在依然认为罗桑先生是我商业方面的导师。或许毕竟比罗桑先生小太多吧,虽然他很尊重我,但从内心讲,他可能一直把我当作他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罗桑先生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精明的企业家,一个有个性的艺术家,一个慈祥的父亲。罗桑先生和英国的卡尔先生,香港的李先生是我事业的恩师和提携者,没有他们不可能有我的今天。不多说,因为想到此,我就为罗桑先生的离去而黯然。
一天我与森永真奈去罗桑先生的庄园。
罗桑先生穿这牛崽衣裤在花园里浇水剪枝。
远远地罗桑先生就笑著向我打招呼,并让我换衣去花园陪他一起干活。
罗桑夫人听到罗桑先生洪亮的嗓音的喊叫,早从远处草坪的木屋出来,笑盈盈地迎过来。
真奈向奥丽泰鞠躬问候,罗桑夫人高兴地给我拿来一套工作服,让我换上,真奈拿著我西服,与罗桑夫人去别墅。
罗桑先生很有耐心地教我如何剪枝,然后介绍每种花草的习性和培植。
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进花园亲手与花草打交道。
远远望去,各种花草!
紫嫣红,芬芳扑鼻,一切都显得很宁静安逸。
回到房间。
罗桑先生告诉我,在伦敦有个商业例会,问我有不有兴趣参加。
我问清了会议的主要内容,高兴地答应。
从那以后,我一直参加由《经济学家》杂志出版公司举办的商业例会。
记得那年的八月,我应邀从美国来到伦敦。
伦敦我与父母、妹妹娇娇有一年到瑞士度假曾顺道来过,以后与女友小雪陪父母拜访过外公的挚友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
所以,在伦敦期间,除了参加一天会议外,主要就是看望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
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的别墅坐落在伦敦郊区,整个别墅说白了就是一个古城堡,那种悠远的历史沧桑感我并不喜欢。
我曾与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族的长孙查尔斯探讨个城堡一事,查尔斯偷偷告诉我其实他也不喜欢。
但我们都喜欢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他是一个虽然古板但也是一个很幽默、温和的绅士。
我不太喜欢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的餐饮和习惯,他不会想到我的口味,而且用餐大家太正规,逼得我也不好意思乱放刀叉,每次都得按规矩左右手严格区分,坐姿端正,餐具摆放规矩,我更喜欢美国朋友,无论正式场合还是朋友聚会,很多人就用右手使刀叉,也不用严格按主人意思用餐。
更不喜欢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的孙女玛格丽特那胖乎乎的身体总往身边凑,而且那腻味得让人难以接受的媚态,对一个近三十多岁还不愿出嫁或者说还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而言,对你真的是一个灾难,关键是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还特别宠爱他这个唯一的孙女。
第一次陪父母到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
玛格丽特就粘上我了,而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因而故意安排些我与玛格丽特单处的机会。
好在是第一次,玛格丽特还表现得比较淑女文静,第二次,我到伦敦礼节性拜访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玛格丽特就有些显出她本性了,无论是挤眉弄眼还是故意撒娇装嫩,我都假装没看见,偶尔挽著我手陪我散步玛格丽特身子会有意无意在我身上磨蹭,说实话,每次见到玛格丽特胸前丰硕的乳房晃来荡去,都让我起鸡皮疙瘩。
小雪第一次与我到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知道我与小雪的关系后,玛格丽特的神情似乎要杀了我,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也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过了好久,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才恢复了过去的态度。
玛格丽特似乎也无可奈何地退让了,我觉得两人的关系才稍稍正常点。
与罗桑先生到伦敦开完会,他要去看望他的宝贝女儿和处理公司业务,我正好到去拜访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
玛格丽特算是剑桥大学的艺术专业毕业生,我知道她一直过著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因为知道我们不可能,所以玛格丽特倒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生活。
所以,每次当晚上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休息后,就是我们年轻人的世界,一般情况下,查尔斯是礼节性陪著我,我们主要都听玛格丽特谈她的艺术世界,我倒确实从玛格丽特那里积累了不少艺术方面的知识。
那天的谈话从英国喜剧作家威廉。康格里夫的《如此世道》中的女主人公米拉曼夫人,谈到以演拉辛名剧《菲德拉》中的女主人公菲德拉著称的法国女演员克莱朗。玛格丽特总是这样的,每次一个主题,或者是话剧,或者是电影,要么是音乐或美术。严格说,玛格丽特确实是艺术方面的一个很好的评论家。我之所以记得这些,是因为那次艺术论坛(我每次都笑著对玛格丽特说她给我们艺术讲座,为此她也很得意,好象我不与她交往是我一生最重大的损失)她谈话中提到了《追忆逝水流年》的普鲁斯特(Marcel Proust)诱使了我写些故事的最初动因,同时首次提到了她的一个同学,来自台湾的媚佳。因为后来认识媚佳和媚佳的姐姐梅婷,因梅婷认识了梅婷的丈夫我最真诚的朋友卡儿,以及他们的孪生女儿怡伦和怡妮。(参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与罗桑先生合作第一个项目,以美国公司的名义在巴黎设立了办事处。那时森永真奈在巴黎的工作被玛利亚代替,森永真奈到东京娱乐公司岛渚的手下工作。我觉得罗桑先生是真心喜欢我的。因为几乎所有他能介绍关系和商界朋友都先后给我引荐,而且每次见到父亲他都由衷对我进行夸奖,他从不与我计较生意上我和他的得失。愿上帝保佑在天之灵的罗桑先生,因为我不准备再说他而著重要说他的夫人奥丽泰和女儿贝卡。
奥丽泰。
罗桑是罗桑先生的第二任妻子。
奥丽泰夫人小罗桑先生十八岁,他们在一个酒会上认识,奥丽泰。
罗桑后来告诉我,她与罗桑属于一见锺情,那时奥丽泰只是巴黎大学一个普通的新闻和传播专业的大学生,而罗桑先生已经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家。
两人想爱后一年,奥丽泰。
罗桑怀孕,罗桑与前妻离婚,娶了快临产的奥丽泰,那个孩子就是贝卡。
我不好评价奥丽泰的工作有多少是靠了罗桑先生的影响,总之奥丽泰在电视台的发展还算顺利,罗桑先生出事前,奥丽泰已经是电视台绝对的主持明星,而且奥丽泰的金牌节目《法国企业家》是最受商业界关注的节目。
由于罗桑先生大部分时间呆在英国和德国,罗桑夫人天性热情活泼,她总会举行一些大大小小的聚会。
多数来宾是她的同事或部分她与罗桑先生共同的朋友。
那时我孤身在巴黎,除了偶尔幽会来往较密切的法国女孩安琪小姐外,多数时间算是都在工作吧,由于安琪并不是一个能够静静在家呆著的女孩子,她的交往频繁而杂乱,我也有些不太想继续交往,所以,每次有活动,罗桑夫人都会给我发请贴邀请我参加。
关系比较熟悉后,罗桑夫人有时会盘腿坐在沙发上,问我中国、日本、香港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尤其是这些地方的企业和企业家的情况。
当她静静的坐著歪头凝视著我,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乖巧可爱。
有一次,罗桑夫人笑著对我说:“大卫,你现在的穿戴与你身份不协调。”
“是吗?”
我笑笑,我的穿戴并没有专门设计。
罗桑夫人跳下沙发,让我站起,她从上到下打量我,看著她认真的样子我好笑。
她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你应该让伊芙琳随时跟著你的。”
她知道我与女友小雪的关系。
说实话那一刻,我眼神有些迷乱,罗桑夫人看看我,脸色微微一红,笑道:“要不我为你请个公关顾问吧。”
“罗桑夫人,你就是最好的顾问。你要求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就是了。”
“那不一样的。”
罗桑夫人笑笑,脸色恢复了自然。
话虽这样说,从那以后罗桑夫人偶尔会带我去巴黎的时装店,为我出谋划策购置一些服装和必不可少的香水之类,每次换上新行头,罗桑夫人都会象欣赏艺术杰作一样远远打量我,高兴地笑著点头。
那中变化是不知不觉的,但每次见到小雪,小雪都会吃惊地看著我说:“谁带你买的这些服装和小装饰品啊,真是精彩。”
我笑著说是罗桑夫人,并解释是在巴黎社交的需要。
小雪知道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的,她不会怀疑我和罗桑夫人有甚么别的关系,但总觉得自己的男友自己不能很好发表意见并随时做她应该负责的工作,感到失职和不悦。
所以再去巴黎,罗桑夫人邀请我去专业服装店,我都婉言谢绝。
罗桑夫人可能感觉到甚么,邀请过一两次后她也不再提议了。
后来,聘请了专业服装和形象顾问,倒解除了我逛街之苦。
第一次见到贝卡。
罗桑,是有一年夏天,贝卡正好回巴黎度假,罗桑夫人与玛利亚联系,希望周末到庄园做客。
我应邀到庄园,见到了贝卡。
罗桑。
首先使人注目的,是贝卡。
罗桑那修长而又结实的美丽的身躯。
她的腰是那样的细柔,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把它整个筘起来似的。
那张令人吃惊的、象雪花石膏一般洁白的极美妙赋予表情的脸,总是泛出可爱的微笑。
优雅的前额上面,罩著晶亮的柔软的金黄色头发。
两只象海波一般蔚蓝、杏子一般大的眼睛,燃烧著青春的朝气和热烈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一个略微向上翘的、线条优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间的那种大胆勇敢的神情,变得更加显著。
两片微微张开、湿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之间,闪烁著两排珍珠般雪白的牙齿,似乎与那浮现在她小巧的圆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涡争奇斗豔。
雪白的脖子,匀称的双肩,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丰满得使轻薄的外衣遮掩不住它,使贝卡显得非常诱人。
两条笔挺的匀称的大腿修长而又细腻美妙。
贝卡。
罗桑身高一米七六左右,脸上似乎还遗留著稚气未干的少女模样,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她的身高和她的身材的丰满和性感,似乎显得太成熟了些。
罗桑夫人介绍我们彼此认识,贝卡。
罗桑笑嘻嘻地抬头看看我,道:“您好,大卫先生。”
“你好,贝卡。罗桑小姐。”
“叫我贝卡吧,大卫先生。”
贝卡仍嘻嘻笑著。
“叫我大卫吧,贝卡,你笑甚么?”
“我觉得你看上去更象模特。”
罗桑夫人微笑著看看我,对贝卡说:“宝贝,别乱说,大卫先生是有身份的人。”
“没关系,失业了能找份工作也不错。”
“哈哈,你要失业,那可多少人跟著倒霉了。还是好好干吧。”
罗桑夫人笑著说。
贝卡笑著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与罗桑夫人闲聊等著别的朋友的到来。
那次聚会的第二天,我正在公司与一家公司的老总交流情况。
突然,玛利亚神色慌张地进来,看看房间客人又犹豫了,我问:“有甚么事吗?”
如果不是急事,玛利亚绝对不会这样慌张的,玛利亚走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刚接到罗桑先生秘书的电话,罗桑先生因心脏病发作,一小时前去世了。”
“甚么?”
我失声叫了起来,好象听到自己的父亲和好友离开一样震惊。
客人见我如此,知道有甚么紧急事故,但又不必多问,起身告诉,我忙道歉,送走客人回到办公室细问玛利亚。
玛利亚知道我与罗桑先生如同父子,她悲伤地说:“罗桑夫人和贝卡小姐已经去伦敦了。”
我看著玛利亚道:“马上给我订最快到伦敦的飞机。”
罗桑夫人见到我,扑到我怀里悲痛欲绝地哭起来,我抚摸她抽泣的肩膀伤感地安慰她。
贝卡趴在罗桑先生遗体前哭泣。
我觉得我真的好象失去了甚么。
不仅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和导师,更是我在欧洲最知心的朋友。
从此,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慢慢进行,我感到身上剧增重担,罗桑先生的遗孀和小女,我有责任保护她们。
罗桑先生遗体被送回巴黎,在教堂举行了告别仪式,然后罗桑先生葬在他自己的庄园,与罗桑先生的父母紧紧靠在一起。
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阴天,所有来向罗桑先生告别的亲属和朋友都充满了悲伤,罗桑先生的确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度过了最初离开罗桑先生的悲伤。
罗桑夫人请我到她家。
罗桑先生的律师在坐,就罗桑先生的企业和生意,罗桑夫人希望听取我的意见,当然,我也主动将我与罗桑先生的合作细目及我的律师准备的法律文件交给律师。
大概花费了近一个月,罗桑夫人将罗桑先生过去经营的许多企业的业务委托我代理管理,并作好了相应的法律文件。
不多说。
奥丽泰(请原谅这样称呼,奥丽泰。罗桑希望我这样称呼)半年后才从罗桑先生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
她恢复了过去的状态,一门心事扑在她的电视上,我偶尔会将罗桑家族的业务给奥丽泰作一个通报,奥丽泰嫌麻烦,总是笑著打断我:“好了,大卫,你要让我高兴些,就别每次见面都给我谈那些生意上的烦事,反正有巴提操心这事。”
巴提。
罗桑是罗桑先生的侄子,他代表罗桑先生和奥丽泰负责与我合作生意上的事。
我也不好多说甚么了。
也许罗桑先生去世,贝卡回家次数多了,也算是陪母亲度过最艰难的时间吧,贝卡本身似乎更晚才从父亲去世的悲痛中找回过去的快乐,虽然每次想到父亲她依然悲伤不已。
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希望我到伦敦谈一个合作项目。
奥丽泰希望我去看看贝卡。
那时贝卡面临即将毕业。
我去看望贝卡,并带贝卡到乔治。
汉密尔顿的古城堡,贝卡与玛格丽特从见面的第一眼,就象仇人一样不相容。
表面上两人显得比谁都亲热,但私底下都尽其所能向我诋毁对方。
我当然向著贝卡。
玛格丽特似乎明白我的倾向,所以对我也怨恨之极。
好在我毕竟只是与乔治。
汉密尔顿合作,倒也不希望与他家人交往过密。
送别贝卡回学校,回到城堡,玛格丽特大说贝卡的坏话,我很反感,回到房间不理她。
也许玛格丽特也觉得不礼貌或过分了,到我房间向我道歉,同时邀请我晚上与她一起参加一个朋友聚会。
总不至于把关系弄太僵,只好同意,但告诉玛格丽特以后不要对我朋友说三道四,玛格丽特勉强答应。
穿过伦敦海德公园和绿色公园之东的圣詹姆斯公园。
聚会在一个非常豪华的别墅进行。
进入别墅大厅,已来了不少朋友,门口站立著一个蓄著漂亮胡须的英俊男人,我想,那一定是别墅主人,果然,玛格丽特向我介绍那是别墅的主人约翰先生,据玛格丽特在路上介绍,约翰先生是有名的单身贵族和花花公子,许多名门淑女追求的目标,从玛格丽特亲昵的说话中,我甚至觉得玛格丽特似乎都与这位约翰先生关系暧昧,好在我从来不打算追求玛格丽特,所以也不太在意,以玛格丽特的出身,我陪她来也算是不跌身份。
约翰与我亲切拥抱,我俩身高基本相当,年纪相仿,说实话,约翰先生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玛格丽特得意地看著我们寒暄,我不知道她卖的甚么药,就把聚会当作一次正常交际吧。
客人还在不断进入,我与玛格丽特各端一个酒杯,向房间深处走去,看来玛格丽特朋友不少,几乎来宾她都认识,频繁与周围人打招呼,介绍我,好象我真是她男朋友或一个新的战利品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自在,似乎没谁问我是干甚么的,最多是一个东方男人而已,或者说是陪玛格丽特一块来的男人而已,我不在乎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我受不了玛格丽特介绍我时的那种态度和对朋友意味深长的挤眉弄眼。
坐下,我问玛格丽特怎么认识的约翰先生。
玛格丽特告诉我是约翰先生在一个聚会主动结识她两人成为好朋友的。
说到好朋友,玛格丽特眼神中颇有些神秘的色彩,我想,看房间布置的水准,如果约翰先生真要是个有品味的人,是不可能真心喜欢玛格丽特的,最多是因为乔治。
汉密尔顿的关系讨好玛格丽特罢了。
我与玛格丽特闲聊著,看见一个东方漂亮女孩笑著走过来,东方人在这个房间里总是很显眼的。
玛格丽特高兴地起身与女孩子招呼,同时给我介绍。
女孩子名字叫媚佳,听媚佳介绍知道她生在英国,但祖籍算是台湾人,媚佳完全英国化了,她不懂中文,甚至都没回过台湾。
媚佳堆著莱加米尔夫人般的微笑,客气地与我交谈几句,然后与玛格丽特说笑起来。
玛格丽特与媚佳说笑了一会儿,猛然看见我无聊的样子,多少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卫,我只顾得与佳说话,忘了给你介绍,佳也是我同学呢。”
媚佳也觉得过意不去,对我抱歉一笑。
玛格丽特又对媚佳说:“大卫与我祖父合作,算是我祖父的客人。”
“噢?”
媚佳柔柔一笑,道“我以为您是玛丽的朋友呢。”
“他当然也是我朋友,是不是,大卫?”
玛格丽特妩媚一笑,望著我说。
我笑著点点头,随她说吧。
“梅婷的那对小宝贝明天过生日,要举行一个盛大的PARTY,如果有时间,请你们一道出席。”
“怎么现在才告诉?”
玛格丽特显然不满意这种临时的邀请。
“我不去美国了一个多月,昨天刚知道。”
媚佳笑著道歉。
这时约翰先生含笑走过来,媚佳等约翰先生坐下,笑道:“大卫先生是应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邀请来伦敦的。”
“噢?”
约翰先生怔了一下,笑著说:“失敬,失敬。”
好多年后,我才明悟了媚佳这句话的玄机。
回城堡的路上,玛格丽特有些闷闷不乐。
我问她怎么啦,玛格丽特摇摇头,说:“没甚么。”
我不好深问。
玛格丽特略伤感地看看我,道:“大卫,你对我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不招人喜欢?”
“怎么啦?”
我看著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轻轻靠在我肩,道:“佳因为我认识约翰的。”
我顿时明白了玛格丽特的心,觉得玛格丽特那一刻真的很脆弱、无援。
我怜惜地搂住她腰,玛格丽特知道我明白了她的心境,靠在我怀里轻声抽泣。
第二天清晨,有人送来了请柬。
邀请我和玛格丽特参加卡尔夫妇举行的PARTY。
经过了前一晚的事,玛格丽特似乎不象过去那样腻味,反而对我客气友好了许多,或许是与我交流过她心理的秘密吧,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俩人似乎亲近了许多,更象朋友。
玛格丽特向我介绍了卡尔先生的情况。
卡尔先生祖籍德国,祖先与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一世同脉,其父后来伯爵沿袭,在巴伐利亚银行和德意志银行都持有股份,其家族产业已经渗透到欧洲各个角落。
卡尔父亲去世后,家族生意主要由父亲最欣赏的小儿子卡尔管理,卡尔另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则协助家族生意,卡尔先后在英国、美国学习和工作,回到欧洲长期从事金融和制造业生意。
卡尔夫人,即媚佳的姐姐梅婷,与卡尔先生是美国读书时的同学,即使婚后在家生女教女,也是卡尔先生事业上的重要助手。
卡尔夫妇有一对宝贝双胞胎女儿怡伦和怡妮,正好过十岁生日,因此邀请各亲朋好友一起为怡伦和怡妮过生日。
卡尔先生是一个富有个人魅力的真男儿,梅婷是我见过的最温柔贤惠聪慧的女性之一。
认识卡尔夫妇,是我的幸运和福份。
第一眼见到卡尔夫妇,我就感到他们必将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真心喜欢他们。
或许媚佳事先介绍过我是乔治。
汉密尔顿的合作者,因此卡尔夫妇显得格外重视和热情,但即使如此,卡尔先生看见我还是楞了一下,然后前来拥抱我,笑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这样年轻。”
我笑著说:“卡尔先生也出乎我意料,同样的原因。”
说罢,我站好对卡尔先生身边微微笑著的卡尔夫人问好,同时握住卡尔夫人的手亲吻一下。
卡尔微微一笑:“大卫先生,请里面坐,今天客人较多,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先原谅。”
我笑著说没关系。
我这人痛快惯了,见卡尔虽然很客气礼貌,但显然看得出也是爽快人,心里多了几分舒坦。
玛格丽特也分别向卡尔夫妇问好。
我们在卡尔先生别墅的后花园的大草坪坐下,整个花园布置得漂亮而井然有序。
客人们三三两两的悠闲说笑。
掌声响起,生日的主角登场。
怡伦和怡妮出现在我眼前,我惊呆了,世界上有如此美丽而好象一个模子拷贝出来的两个女孩子,我更没有想到我的一生会与她们有割不断的情缘。
我不想听道德评判者更多的评语,只想说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题记也许卡尔先生觉得怡伦和怡妮生日时并没有很好与我交谈,或按他的说法招待不周,所以当我再次到伦敦时,卡尔先生专门邀请我到他府上做客,但最初的几次交往,大家还是一般性来往,就象其他伦敦的交际生活一样,没有特别之处。
但我每次到伦敦,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和卡尔先生是我必定拜访的。
奥丽泰不喜欢我谈生意上的事,但我每次去她别墅看望她除了谈业务上的事其他似乎也没甚么好谈的。
毕竟我不懂法国的许多生活,而我那些过去的经历奥丽泰该问的都问了,感兴趣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尤其是我内心充满了对罗桑先生的回忆和敬重,我说话是尊重多于其他。
奥丽泰想与我多谈些她精神上的苦闷和生活中的寂寞,但似乎两人都很难忘记我们之间存在的都衷心热爱的罗桑先生。
贝卡中学毕业,回巴黎签约了一家模特公司(因故不提公司名)奥丽泰不愿意贝卡做模特工作,她希望贝卡潜心继续读大学,然后能掌管罗桑先生的生意,因为奥丽泰有次聊天,谈到很遗憾贝卡不是男孩子,而贝卡天性对生意不感兴趣,奥丽泰很伤感。
我只好安慰奥丽泰,让她不要干涉贝卡的兴趣和爱好,其他我也不好多说,以免误会。
贝卡又长高了许多,更富有性的诱惑力,当然,个性也更加突出,奥丽泰无法说服贝卡上大学,只好听天由命,随贝卡自己选择生活了。
公司的业务逐渐从日本转移到美国,我每次与美国女友凯迪谈起欧洲的这些事情,凯迪都很认真的听,她一直希望到法国看望奥丽泰和贝卡,虽然以后始终没见,但奥丽泰和贝卡都知道我除了澳洲的小雪和日本的真濑外,美国有一个女友凯迪。
与奥丽泰的关系转变是从一次谈话开始的。
有一次我从美国直接到巴黎。
与办事处的安格儿先生商量完事情,于是与奥丽泰联系。
奥丽泰正好在电视台制作完节目,听说我回巴黎了,兴奋地邀请我到家用晚餐,奥丽泰很喜欢亲自烹饪。
六点多锺,我带著一瓶酒和一束花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正等著我。
室内放著柔婉的音乐,大厅摆了一张餐桌,点著泛著淡香的红红的蜡烛。
奥丽泰穿著我给她带的杭州丝绸定制的晚装,笑微微地请我坐下。
蜡烛光下,奥丽泰洁白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睛在闪烁的光影下发亮。
两人轻轻碰碰杯,过去都要说为天国的罗桑先生,但那次居然两人都没说,我是不希望提及罗桑增加奥丽泰的幽思,而奥丽泰不知为何也没提。
简单交流了别后的情况。
奥丽泰手轻轻放在桌上,凝视著我问:“大卫,我们是朋友,我一直好奇,伊芙琳小姐知道凯迪小姐和真濑小姐的事吗?”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奥丽泰讨论我的私生活,尤其问到小雪和真濑的事,我有些不想答。
但确实我们是朋友。
我看看奥丽泰道:“知道真濑,不知道凯迪。”
“噢?”
奥丽泰看著我,“她能接受你与真濑小姐的事?”
“伊芙琳知道我真心爱她的。”
奥丽泰微微一笑:“对不起,大卫,请原谅我不太礼貌。”
我还能说甚么?笑笑不语。
奥丽泰依然凝视著我,一双如此迷人的眼睛盯著你,你很难没有反应的,我有些心慌,避开奥丽泰的眼睛,她是谁啊!
她是罗桑夫人。
奥丽泰似乎也有些情感恍惚。
她颤抖著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手,我心里一激灵,目光正视奥丽泰,含笑说:“奥丽泰,罗桑先生毕竟已经离开我们了,你应该考虑新的生活的。”
奥丽泰身体颤了一下,慢慢缩回自己的手,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大卫,我知道的,可是感情有时很难随人的离去而消失,请原谅。”
说著,她轻轻用法语说了一些话,然后看看我道:“我们喜欢的缪塞的诗。”
眼中有些湿润,我伸手抚摸她的手,安慰地看著奥丽泰。
奥丽泰抬头看我,泪水在眼里转悠,她用悲苍的声音轻声说:“谢谢。”
两人就这样静著,听这音乐声好象也显得分外悲伤。
过了一会儿,奥丽泰勉强笑笑,说:“其实,我刚才真希望你搂著我,让我好好哭哭,知道吗,每当夜晚来临,我都希望有人抱著我,让我大哭一场。”
“对不起,奥丽泰。”
我说。
奥丽泰叹息道:“我知道你想甚么,毕竟罗桑是真的爱你,他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的。”
她的话,让我声音哽咽了。
静了一会儿,奥丽泰笑笑:“你去坐坐,我收拾完再来陪你。”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皮亚小姐呢?”
皮亚小姐是奥丽泰的佣人。
奥丽泰笑笑:“你来,我愿意亲自烹饪,罗桑回家时,我也是亲自烹饪的。”
我笑笑,起身到沙发坐下。
看了一会儿不太懂的电视节目。
想著奥丽泰收拾好我该告辞了。
奥丽泰回来,我向她告辞。
奥丽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看著她恳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
坐下,奥丽泰迟疑了一下,靠到我身边坐下,我看看她,奥丽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羞涩。
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我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奥丽泰靠在我怀里,两人静静地看著电视节目,奥丽泰手拿住我手轻轻往下放,放到了她的丰满耸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丰满的乳房似乎也颤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绪。
奥丽泰拿著我手,从她衣服扣边伸进了她的乳胸,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乳房,硬挺的乳头,我的身体顿时颤动,奥丽泰似乎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她猛转过身,将嘴唇凑到我的眼前,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不想说奥丽泰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体,或许离开罗桑先生后奥丽泰一直压抑著性,她身体的饥渴几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正静静地凝视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样陌生。
奥丽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性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难怪罗桑先生是如此锺爱她,奥丽泰真的好象是温柔的水一样透明。
法国女人不象美国女人样身体有些粗糙的颗粒或斑点,她们的皮肤光洁得象柔软细腻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谅我。”
奥丽泰含羞一笑依偎紧我。
我张嘴想说愿罗桑先生在天之灵原谅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要说甚么,惊恐地捂住我嘴,然后摇摇头,轻声道:“上帝和他都会原谅我们的。”
最初几次做爱,我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为自己的灵魂折磨。
过了好久,我才适应了这种变化,因为奥丽泰确实有一个令人消魂的身体。
贝卡似乎感觉到我与奥丽泰的变化,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奥丽泰望我时那温柔的目光和脉脉含情的言语她不会不知道。
意识到这点开始贝卡有些烦恼,但很快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了现实。
毕竟她无法干涉母亲选择甚么样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与奥丽泰之间罗桑先生的影子,我们之间变得就自然多了。
奥丽泰似乎变得很有朝气和生机。
她再也不允许我在巴黎的时刻不陪在她身边而独自回我自己的别墅去住。
如果我晚上有应酬她会在家痴痴等著,犹如当年等罗桑先生一样。
见到我回家她会欢天喜地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当然,如果偶尔闻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会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样缠著我问个没完,其实,她也知道,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她知道我是甚么样的人,好在她确实知道至少最初那段岁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时我在房间,看著正在直播节目的奥丽泰,好象正对我微笑,似乎是专为我说话,虽然我一点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为她总让我当她出现在电视上时我能守在电视机前。
虽然在外,我和奥丽泰基于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尽量显得正常,但在家里,我与奥丽泰的同居半公开化了。
偶尔贝卡在家里住,虽然很少,她会与我们说笑,然后自己回房间去睡,早晨离开从不到奥丽泰房间告别,以免彼此尴尬。
有一天,晚餐后,贝卡兴致勃勃地讲著模特们的事情,并告诉奥丽泰和我晚上模特们有个PARTY,我和奥丽泰都没太在意,奥丽泰靠在我身边静静听贝卡说,贝卡习惯了奥丽泰对我的那种亲昵。
贝卡说著突然停下了。
奥丽泰笑道:“宝贝,怎么不说了。”
贝卡苦恼地说:“我刚想起,参加PARTY,谁陪我去呀。”
说著,她眼珠一转,看著奥丽泰,笑道:“妈咪,我想晚上让大卫陪我去参加PARTY。”
奥丽泰知道女儿参加PARTY,应该有一个男伴相陪,可她不愿意,即使是自己的女儿。
奥丽泰含笑摇头。
“妈咪呀,借大卫一个晚上。”
奥丽泰看看我,说:“贝卡,你知道大卫不怎么会跳舞的,而且也不喜欢那些活动。”
“奥丽泰说得对,我不习惯舞会甚么的,而且我也不会法语。”
“你知道我没谈男友嘛,我找谁去呀?”
贝卡不高兴地看著我说,好象对父亲撒娇的口气。
奥丽泰看看我,真有恋恋不舍的意思,道:“大卫,你就陪贝卡去吧,这是她正式参加的第一个PARTY,教教她。”
我想说不去,但看奥丽泰肯求的目光,我只好点点头。